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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，她收起了手机，只是将协议挪到了电脑前放好。
“我……”她喘气着轻气说道，“我有件事跟你说。”
“今天已经是周三了，他最慢下周也会给的。”
于靖杰听了很生气，想要闹腾可以，出来后随便他折腾，反正上到爷爷奶奶，下到管家保姆，家里十几个人可以看着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符媛儿恨不得咬自己舌头，她干嘛说这个，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。
符媛儿没多问，郝大嫂也没多说，可是跟她交谈了这么几句，符媛儿感觉心里舒畅多了。
“吃。”他将早餐放到她手里，隔着盒子，还能感受到食物的温暖。
助理记下了，但没有立即去执行。
“你不说明白，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，我不负责任。”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“他这么有定力！”
照片里的人，是他的妈妈，那个小婴儿自然就是刚出生不久的他了。
气氛一下子变得伤感起来。
“程子同，协议
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。